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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纽约7月10日电（记者缪培源、公兵）“不要因为它结束而哭泣，要为它曾经发生而微笑。”
2025年5月24日晚，伯纳乌球场涌动着不舍与敬意。皇家马德里中场莫德里奇在约八万名球迷的注视下缓缓走到球场中央，在掌声和欢呼声中与众人深情告别。
7月9日，皇马球员莫德里奇（中）在比赛后向观众致意。这是莫德里奇效力皇马的最后一场比赛，他即将转会至意大利AC米兰队。新华社记者 黄宗治 摄
但当他和效力长达13年的俱乐部迎来真正的告别时，这位39岁的克罗地亚中场却做不到如他所说的那样微笑着说再见。
7月9日，在纽约闷热的下午，皇马在2025世俱杯半决赛中0:4不敌巴黎圣日耳曼，无缘决赛。这场失利，也成为莫德里奇代表皇马出战的最后一役。
皇马后防线开场阶段接连出现失误，巴黎半场结束3:0领先，让比赛早早失去了悬念。下半场第64分钟，在现场球迷的欢呼声中，莫德里奇替下贝林厄姆，戴上队长袖标。即使巴黎早早撤下前场主力，但两队的巨大差距已成定局，无力回天。
7月9日，皇马球员莫德里奇（左）铲断巴黎圣日耳曼队球员马尤卢的球。新华社记者 李睿 摄
终场哨响，莫德里奇站在中圈，低着头，抬起手，向后捋了捋长发。时光把他的金棕色中长发镌刻进一代球迷的记忆深处，也让发际线悄然后移。
与莫德里奇球风颇为相似的巴黎中场维蒂尼亚走上前来，搭住他的肩膀，轻拍胸口，送上安慰。紧接着，不少巴黎球员都围了上来和这位传奇中场握手致敬。
随后，莫德里奇走向队友，把球衣撩到脸前，低头静静地停留了几秒。谁也无法分清，他是在抹去额头的汗水，还是拭去眼角的泪光。
与伯纳乌那晚在万众瞩目下的温柔告别不同，这场在异国他乡的大败，给他的皇马生涯画上了一个苦涩的句号。
皇马主教练、与莫德里奇做过队友的哈维·阿隆索赛后表示：“这对他来说是个苦涩的结局，但他是一位真正的足坛传奇，将永远被皇马铭记。”
自2012年夏天加盟皇马以来，莫德里奇帮助球队获得6次欧冠冠军、5次欧洲超级杯冠军和4次西甲冠军。在效力皇马期间，莫德里奇于2018年实现个人荣誉“大满贯”，先后获得金球奖、世界足球先生以及欧足联年度最佳球员叁项大奖。
2018年12月3日，莫德里奇在金球奖颁奖仪式上。新华社/路透
他用飘逸的脚法、精准的调度和近乎苛刻的自律，从初来乍到的“魔笛”，一步步成长为皇马球迷口中那个最温柔、最可靠的“莫妈”——不只是中场指挥官，更是球队的情感支柱。
至此，由卡塞米罗、克罗斯和莫德里奇组成的“典礼中场”已全部离队，一段属于皇马中场的时代走完了最后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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